第7章 霍袭丞搞怪（1/2）

霍袭丞叼着从便利店顺来的彩虹糖，跟着中情局特工钻进了费城的地下黑客市场。霓虹灯管在潮湿的砖墙上投下迷幻的光影，全息投影的赛博猫从他肩头掠过，尾巴扫过他战术腰带上歪歪扭扭的\"我爱纽约\"徽章。他突然停在一个卖仿生义眼的摊位前，扒拉着货架上五花八门的眼球：\"老板，给我来个能发射激光的，我想给敌人来点眼科手术。\"

特工在前面不耐烦地咳嗽，霍袭丞只好依依不舍地跟上。转过三个摆满基因改造宠物的摊位后，他们终于在一个挂满量子加密设备的角落找到了目标——传说中的黑客\"幽灵\"。对方裹着黑袍，全息面罩上流动着二进制代码，见到霍袭丞的瞬间突然往后闪退半步：\"你...你不是死在北冰洋了吗？\"

霍袭丞啃着糖豆含糊不清：\"阎王说我太吵，把我退货了。\"他突然凑近对方面罩，糖豆的甜香混着海水的咸涩弥漫在空气中，\"听说你手里有能黑进五角大楼冰箱的程序？我想买来给总统的冰淇淋下毒——开玩笑的，其实是想给我的战术腰带加个自动烤肠功能。\"

幽灵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敲击，突然整个市场的灯光诡异地闪烁。霍袭丞的战术手环发出刺耳的警报，他低头一看，屏幕上正播放着自己在纽约揍军火贩子的鬼畜视频。\"嘿，这特效做得不错啊！\"他对着手环竖大拇指，\"不过把我p成跳舞的荧光棒是什么审美？\"

特工突然拽住他的领子往后急退，三发光束擦着鼻尖射穿了刚才站的位置。霍袭丞转头看见三个戴骷髅面罩的雇佣兵，为首的正用改装过的高斯枪指着他们。他眼睛一亮，从战术裤兜里掏出个迷你烟花筒——这是他从唐人街糖画摊顺来的。\"来，让你们见识下东方神秘武器！\"

烟花筒喷出的金色火星在狭窄的通道里乱窜，雇佣兵们被晃得睁不开眼。霍袭丞趁机扑向最近的摊位，抄起摊主的基因改造变色龙甩向敌人。那只蜥蜴在半空中变成荧光粉色，吓得雇佣兵们纷纷开枪，子弹却被霍袭丞用捡来的量子盾牌反弹，叮叮当当砸在墙上。

幽灵的全息面罩突然爆出刺目强光，整个市场的电子设备集体瘫痪。霍袭丞趁机跳上悬浮手推车，从高处朝雇佣兵们撒出一把彩虹糖：\"请你们吃糖，下次记得买正版鬼畜视频！\"糖豆滚落在地，雇佣兵们滑得东倒西歪，其中一个的骷髅面罩被撞飞，露出霍袭丞在北冰洋炸沉的海盗船长的脸。

\"哟，老熟人！\"霍袭丞从手推车上跃下，用战术绳套住对方脖子来了个过肩摔，\"上次送你的炸弹体验如何？要不要再来个烟花套餐？\"雇佣兵们见势不妙，扔下武器落荒而逃。霍袭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头对幽灵眨眨眼：\"现在能谈谈烤肠程序的事了吗？我早餐还没吃呢。\"

幽灵的全息面罩闪烁两下，突然露出一张亚裔少女的脸，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地狼藉：\"你...你真的是霍袭丞？传说中冷酷无情的战争机器？\"霍袭丞抓起她桌上的能量饮料灌了一口，打了个响嗝：\"别听他们胡说，我现在是搞笑担当。对了，你这全息技术不错，能帮我把战术腰带改成会讲冷笑话的智能装备吗？\"

特工在旁边扶额长叹，而霍袭丞已经和幽灵聊得热火朝天，手里挥舞着从雇佣兵那里缴获的脉冲手枪，活像在演示新款儿童玩具。当晨光终于穿透地下市场的通风管道时，他的战术腰带上多了个会发光的烤肠图案，而费城的街头，关于\"失忆特工大战彩虹糖海盗\"的传说正在全息新闻网上疯传。

霍袭丞蹲在拉斯维加斯的霓虹废墟里，战术目镜上的弹孔还在冒青烟。他扯下被激光烧出破洞的风衣，露出里面印着\"凯撒宫自助餐买一送一\"的t恤，对着正在给自己包扎的机器人医生咧嘴一笑：\"哥们儿，你这缝合线能换成发光二极管吗？我想给伤口来个迪斯科灯光秀。\"

机器人的机械臂僵在半空，电子屏上闪过一串乱码。霍袭丞趁机从它工具箱里摸出颗脉冲手雷，拆开机盖把芯片塞进自己战术腰带：\"借个零件，回头给你装个能烤的功能。\"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重型机甲的轰鸣声，三辆涂着骷髅图案的战斗摩托冲破赌场残骸，枪口还冒着等离子束的蓝光。

\"哟，spy地狱骑士的？\"霍袭丞抄起旁边报废的老虎机当盾牌，硬币哗啦啦撒了一地。他对着摩托手们挥手大喊，\"要不要改行去当音乐节安保？我认识个会喷火的侏儒，你们组个表演队肯定火！\"对方的回应是一串扫射，老虎机被打得火星四溅，霍袭丞趁机把战术腰带调成磁吸模式，吸起满地硬币像天女散花般撒向敌人。

硬币砸在机甲外壳上叮当作响，霍袭丞突然注意到为首的摩托手头盔上印着自己在纽约鬼畜视频的表情包。他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被流弹击中：\"侵权了啊！转载要注明出处的！\"说着从裤兜里掏出迷你投影仪，把自己跳荧光棒舞的视频投到赌场废墟的全息广告牌上，一时间整个战场被红蓝绿的光影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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